“你怎么又出现在我家里?”这是李经明回到家的第二句话,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则是让高兴滚一边去,因为大热天的高兴又在他脚脖子上乱舔,还试图撕咬他的新袜子。 所有的人都看向Tiffany,包括高兴在内,因为她们都知道李经明说的是谁。 “水晶能来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Tiffany很是委屈,不过有时候委屈惯了反倒有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特有的快感,出色的女人就是这样,越是对她们不假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