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了。” 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,秦业抬了抬手,最终还是只选择在她肩膀上拍了拍。 “秦叔叔。” 好半天,盛安好擦干净眼泪,却突然叫了他一声。 “您知道吗?我爸爸这个人,眼里最容不得一丝杂质,也最重视名声,就害怕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我和我妈妈……” “嗯。”秦业也被她的话带入回忆里,“我还记得我才进公司的时候,老师都已经是小组长了,但从来不让女员工单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