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嗔怪的意味。 男人向他伸出手,“言言,来老师这里。” “不必了。”盛安好纹丝不动的站在前面,“不仅言言不会过来,这位……赵先生是吧?你要是胆敢靠近言言半步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 “你是谁?”赵阳有些疑惑的看着她。 “我是言言的母亲。”盛安好淡淡的说。 母亲? 赵阳疑惑的看了眼表姨,却见表姨眼神闪烁,不敢和他对视,当即就明白了,在心里暗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