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薄川对视了一眼,斟酌着措辞。 “其实爸爸妈妈没必要对我这么小心的。”落无言低下头说,“我不是瓷娃娃,而且早晚要面对社会,不会每个人都会这么小心的多对待我的。” 正是太早认识到人心的险恶,落无言才这么容易沮丧。 闻言,不止是盛安好,连薄川都拧起眉。 “宝贝,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吗?”盛安好把小姑娘拉过来,小心翼翼的问。 薄家虽然家大业大,但在这个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