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2002年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,新兵连领导安排我们给家人和朋友通了电话,我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场面。很多战友给家人或者女朋友打电话的时候,都哭了。毕竟,离家数月,艰苦的军事训练无人倾诉,此时,所有的情感都累积地爆发了出来。 我打电话的时候,没哭。当然,我是忍着眼泪打完电话的。问候完父母,我给我的女朋友赵洁打了电话,她已经原谅了我,电话里,我们信誓旦旦,定下了终生盟约,她说,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