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的镇定。 此时,我觉得再与柳怡飞交谈什么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。我之所以坚持跟她谈这么久,其实是想弄清楚一些真相。但是柳怡飞的‘保密观念’还算比较强,她始终没有说出这件事情中起决定因素的那个人,也就是那个‘出卖’我的战友。 这也成了我隐隐做忧的一件心病,令我在此后的日子里,每每想起,总觉得在自己身边有一颗无形的定时炸弹一样,阴影挥之不去。 就这样,我告别了柳怡飞,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