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前脚刚走,你们就明目张胆地在招待所约会上了是吧?”由梦望了几眼床上的被褥,似乎在寻找一些蛛丝马迹。 我的心里在敲鼓,也在抗议。由梦在感情方面从来都是属于独裁主义者,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。 但正是她这种感情上的歇斯底里,令我不敢轻举妄动。 我虽生气,却只能规劝,因为我知道,正是因为由梦深爱着我,她才会对这些表现的如此敏感,如此愤恨。 玛瑞诗亚或许是对由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