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置疑的是,她的演技相当高,高的惊人,高的令人难辨真假。 她在演戏,我也需要演戏。 她是诱饵,我也是诱饵。 她是牺牲品,我同样也是牺牲品。 一时间,我竟然情不自禁地笑了,尽管这种笑是酸楚的笑,是同情的笑,是可悲的笑。 我与她同病相怜!只是她应该比我更可怜一些。 首先,因为她是女人; 其次,我知道她在演戏,但她却不知道,其实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