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是干着急。 路上堵车数次,趁堵车之时,给我程心洁打去了电话。程心洁还不知道由梦的事,一听说由梦病情恶化,表示马上打车前往。 我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,才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门口, 也懒的再浪费时间将车停到停车场,我胡乱地扔下车,便狂奔向病房。 病房门口,空荡荡的,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从病房里叹息走出。 我追上去,冲他们追问:“由梦怎么了,她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