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被这个惊喜冲晕了头,直到上飞机的时候,我脸上仍然挂着笑,心里仍然荡漾着涟渏。 齐梦燕叼着棒棒糖,反复追问。我只是笑。我们返程的机票,是冈村达生亲自安排的,他和陈富生都比较大方,仍然是给我们安排了头等舱。而且更为巧合的是,我们回国乘坐的飞机,正是当初我们来日本时乘坐的那架。 我躺在坐椅上紧闭眼睛编织着与心爱的人想见的场景,嘴角处的笑渐渐加深。齐梦燕不失时机地打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