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摆了摆手,又对着凝若一脸恭敬的道:“夜师姐,我就在门口,有事您吩咐我就是了。” “好的,麻烦你了。”凝若也是柔柔一笑。这个笑容可比对丁宁静的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冷笑真切多了。 那名女弟子恭敬的对凝若行了一个礼,便退了出去,还细心的带上了房门。 “看来她对你还是真不错的。可惜啊,她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自己这样关心的室友是一个怎样的人。” 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丁宁静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