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跑车,虽然我不知道这车价值多少,但肯定非常贵,非常非常贵。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,我感觉有些拘束,跑车车内空间不大,以我的身高觉得空间有些压抑,车内的质地都是金属构造,让我不敢触碰。 大概是自尊心作用,我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局促,只是冷眼看着杨微,从烟盒里抽出一枝细长的香烟叼上。 “火?”我看了她一眼,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。 杨微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