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了几下,现在看来,唯一的重伤就只有左臂骨折了。 我一面吸着凉气,一面往左右看去,果然看见杨微头朝下趴在我身边不远,她身上的皮衣破了好多地方,一道一道的划痕,早已经破烂不堪,头上身上全是灰土。我坐着喘息了一会儿,才终于又攒了点力气,朝着她爬了两步,忽然感觉到右脚的脚踝剧痛,我心里一沉!难道我的脚断了?这可把我吓了一跳! 我练的功夫大多都在腿上,腿部如果受了重伤,将来就算治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