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摆谱的时候。 八爷今天依然没有回修车场,而我们则上车,前往八爷的住所。 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,看上去有些紧张。这个年轻人我不认识,似乎是八爷家里的——这让我多少有些感慨。 在泰格还活着的时候,这些事情都是泰格来做的。 我感觉到一路上这个年轻人都忍不住偷偷看我,他的眼神里有种激动。手里握着方向盘,身子绷得笔直,显然很紧张。 “怎么了?”我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