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电话就响起了,是悦桐的来电:“阿慕,你猜对了,这宗案子果然与邪教有关。” “知道是什么教派吗?”我焦急问道。 “基督教。”听见这话,我差点没摔倒。 “你又找我乐子了。”我无奈地说。如果是其他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,我一定会问候她母亲,但是悦桐就算是怎样耍我,我也只能认命了,谁叫我欠她的。 “从死者书包里找到的那张纸,经常处理后已能看清楚上面的字迹,上面写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