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瞧过,”楚维琳沉着道,“病去如抽丝,又是腊月里,李二爷也说了,夏姨娘到底不年轻了,养病总是艰难些。想我祖母上个月染了风寒,反反复复也休养了一个多月。祖母虽在病中,却也挂念晚辈们的身子,不许我们到跟前伺疾,就怕过了病气,我们只能每日到颐顺堂的院子里问个安,不能进屋里。那段日子的确是担心,但怎能违背了祖母的一番慈爱之心?好在祖母这几日好多了,想来夏姨娘将养些时日也会好起来的。” 随着楚维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