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郁昀叹息一声:“是我低估了老祖宗的决心。” 直到从翰林院出来,常郁昀才晓得常郁晖在叶家门口跪了一日了,楚维琳能想到的那些,他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,而后,是心寒。 前世过往历历在目,没有想透彻的那个人分明是他,老祖宗一直是老祖宗,为了常家的利益可以忍痛仓促分家,可以牺牲很多利益,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和过继来的外孙女,与常郁晖相比,能有多少份量? 松龄院里甚至点了人手候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