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贺二太太:“我说你呀,教养姑娘,可不是单单教会她们做女红、刻花瓜就可以了的,品行举止言谈,那才是需要费心费力的地方!你不会教姑娘,就赶紧领回去,莫要让她当着夫人们、老太太们的面胡说八道,你不嫌丢人,我们还怕落脸呢!平白连累了金州姑娘的名声,也不怕各府的太太奶奶们掐死你!” 贺二太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 贺三娘眼睛通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从小到大,她出门在外,何时受过这等委屈?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