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之后昏睡,楚维琇的呼吸粗了许多,整张脸依旧满是痛楚。 红英替楚维琇擦了擦脸上汗水,想揉散她皱起来的眉头。 曾医婆一面收拾东西,一面与楚维琳道:“这个法子只能暂时压制缓解,强压下去,说起来也不好,但比起喝那些药材对身子的损伤,到底还是好些的。” 楚维琳赶紧道了谢。 “可怜见地。”曾医婆看了一眼熟睡的楚维琇,不由感慨了一句。 红英本就觉得自家奶奶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