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,除了母亲待你还算客气,和颜悦色的,家中其他人说话行事里都透着一股子埋怨和疏远。可你都是埋在心里的,不曾与我抱怨过。这些我一直都看着眼里。”贺怀卿长长叹了一口气,深深望着颜氏,语重心长道,“我也是有难处的,现今人人都说是你,我若连问都不问,阿绣娘家人又怎么会服气?到时候查起其他人来,也要叫人论做话柄……” 颜氏的唇角微微动了动,她抬手轻轻拉住了贺怀卿的袖口,带着哭腔,道:“我这点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