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长歌有些恼，强硬塞到他的手里，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愠怒，刚想说什么的时候，却听顾向晚突然道，“……真好，云锦，你相公对你真好，看得出来你们很相爱，真让人羡慕……”

云长歌闻言，整个人都怔住了。

脸上神色变得复杂起来，想斥责凤九阙的话也收了回来，不知为何，听顾向晚这般一说，她竟觉得心口莫名一痛。

也许，曾经的他们，是顾向晚所羡慕的他们。

但是如今，却再也回不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