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们,想死也得老子过完了瘾再死!” 重重的一掌将燕喜已经干涸的血痂打裂,血顺着脸颊往下淌。 几个匪徒拼命的将燕喜按倒在地,淫邪的笑着:“这娘们的脸毁了,身上可真白啊!细皮嫩肉的,和他娘的豆腐一样!” 黑脸匪徒指挥着几个喽啰:“把这娘们按住了,一会儿就论到你们了!拿块布把她脸遮住,看见那鬼样子就没兴致了!” 他一边说,一边脱裤子,看着燕喜白生生的胸脯不住的流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