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着潘建安手中兰博折叠弓的去向。正如同他自己常对自己说的,“王侯将相、宁有种乎!” 与蒙古人的交易,使师志冬还有着大好的前途。这一次在瑞玉庄的遭遇,被人有心算计,扣了一脑袋的脏水,应该说大通布岛又或者赵家控制的任何地方,都已经没有了他容身的地方。 “可是我一个人去的话……” 眼下倘若他一个人去投军的话,就算有前面打过的那些交道,只怕也难以有个什么地位,因此他的念头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