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角度上来讲,这却是一个打听赵伏波势力的好时候。 “唉,你知道的呀,绮丽尔!我很无奈,而你,你自己也是一个天主教徒,你怎么能和他……还有他身边的那两个丫头和他是什么关系,他的女人不了吧,他都会娶吗?你知道,我们天主教……” 听到父亲顾左右而言他的话,绮丽尔离开了父亲的怀抱,带着闷闷不乐的神情坐到床边。尤其他父亲讲到天主教的种种规矩时,她忍不住加了一句。 “父亲,这些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