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这么多年……为何你不早给我信?十年了……你如何忍得下心呢……” 随着质问,刚刚已经干涸在脸上的泪水痕,又得到了新的泪水的补充。师诗禁止不住内心的挣扎,她拼命的要把自己的手缩回去。就像曾经引起了恨的那些誓言,永远不再给他一丝笑脸,永远不再让他看到自己,永远……。那么多带着永远的誓言,只都在对方顽固的,抓着自己手的一握而瓦解。 “我派过人……可……你与无极……我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