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让整个大厅里为之一静,所有人都拿眼睛望着他。虽然有不满,但刚见收了大笔金钱的他们,可不能说更多的什么话。只是一个个眼睛看着亨利七世的时候,都带着一些不言而喻的冷酷。与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斗争了许多年的英诺森四世教皇,早已经是个手腕娴熟的政客了。他微微一笑,声音依然慈祥的像个父亲。 “总是太着急,年轻人总是太着急。诸位,我代他向诸位道歉。但我们面临的情况,的确没有给我们更多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