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天,越加的闷热,阳光明晃晃地照着。铺天盖地。这种明亮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。落在身上的阳光,便如成片成片细密的刺,扎得哪儿都疼。哪儿都发烫着。一盆水泼下,光见一阵白汽冒过,没见地面湿,立马就干掉了。也许正是天气的原因,丁处长这会儿正眼巴巴的等着丈夫为她和儿子出气呢。 丁处长和丈夫结婚以来,从来都是见到别人和自己的丈夫主动握手,而丈夫脸上的笑容,总是很平和,不过,那一丝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