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说出这句话,桓远的诗就多半能出来了。 楚玉不过是依言而行,但桓远却心中激荡,他想起两年前被带入公主府时,见到那个傲慢的女子,以近乎调笑的轻蔑口气,让他“做两首诗来玩玩”。 他自然是拒绝,从那以后足足两年,再也不曾写出半句片语诗文来。 可是此时楚玉却对他这么说。 为了他而作? 什么笑话? 虽然在心里嘲弄着,可是桓远的情绪却无法那么快的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