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怎么厘清便张口问:“名字?” “天如镜。” “今年多大了?” “十九。” 比她小五岁。 一问一答两回,楚玉自己先打住了,觉得自己好像在查户口,她注视着天如镜,被她一直看着的人却没有半分不自在,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 这种跳出红尘之外的漠然,好像一种接近大自然的无情,若草木山石,流风缺月。 草木本无心,风月不关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