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花错的房中。 不一会儿,房中穿出哀叫呻吟声:“你来得正好!阿止,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?弄得我全身又麻又痛。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咬一般,全身一点气力都没有,这样下去我实在受不了!” 昏暗的室内,花错全身绑着厚厚的绷带躺在床上,绷带下透出深黑色的药膏,散发着浓重难闻的味道。 容止立在床边,不紧不慢的道:“就是这样才能治好你,昔年你不听我的劝阻。去刺杀天如月,落得一身伤深入筋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