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今后的打算,从某种意义上说,容止惯于主导。而桓远则稍微倾向于配合。 大约也是因为如此,桓远缺少了一点容止的俐落狠毒。也缺少一点强势的魄力。 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比较起来了这二人,楚玉连忙打断思绪,她现在正在桓远身前,反而想着容止,这实在是一件对桓远很不尊重的事。 “是的,我去意已决。”清了清嗓子,楚玉认真道,她对于公主府的权位和财富并无多少留恋,更何况前方还有已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