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遇见了容止。 那是春光极好的时候,我居于山阴,闲时乘车出外踏青,春花芳树,垂杨裁柳,我遇见我的劫数。 那时候,他一身雪白衣衫,坐在白马之上,目光顾盼,流丽无双。 我从未见过如此风采的少年,禁不住下车与他攀谈,那少年甚是温雅,眸子浅浅含笑,语带机锋,他仿佛天南地北无所不知,我总觉得必须挖空所学所知,才能跟上他的说话。 分别之际我得知了他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