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起伏,想来没有人会认为他还活着。 大难临头,才会知道大错是怎样被铸成。 可是其族人并没有因为他在议会厅中因言获罪而就此怨恨于他,所以这也就令他越加的愧疚而无法面对其族人,尤其是在得知其家族因此而会遭受株连之后,他就更是变得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。 趁着传送符阵还没有被从外面开启,站在他身边的那中年大汉却是凑过来轻声的安慰道。“安德塞,事情已经是如此了,就算是懊悔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