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 他头顶光亮,一毛不存,清晨的阳光一照,闪闪亮,六个戒疤清清楚楚,竟是个出家的和尚, 褐色短衣,手腕系一串紫色佛珠,腰间别一把短斧头,微躬着腰,一步一步稳稳当当。 他背上的柴禾如小山一般,常人背不得,他却轻松裕如,如此惊人力气,自然惹人注目。 “这是谁呀,好大的力气!”旁边一个拿着油条,呼噜噜喝豆浆的汉子问。 旁边一个干巴瘦的小个子搭腔:“他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