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,让人猜测不到他是否还活着。 除了那个肉瘤,我的目光还落在了肉瘤之前的不远处,那里有一个人。 一个穿着燕尾服、戴着绅士帽,拄着文明棍,长得很像喜剧大师卓别林的中年老绅士。 他长得似乎很滑稽可笑,然而眼神却并不热情。 不但不热情,而且冷。 他就这般遥遥望着我们,冷笑着说道:“几百年来,总有一些愚昧的人,试图挑战我的地位和权杖,他们以为可以侥幸战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