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七岁那年，凝神一阶，使凝神石，赤光绽放。”

“十八岁那年，凝神三阶。凝神石上，赤橙黄三色齐聚。”

“十九岁那年，凝神五阶，凝神石中，赤橙黄绿青五彩分立。”

“现如今，我二十岁，你猜今日，我能达何种等次？”

“你再猜，你有几分胜算，几分……苟命机会？”

曹太云声音冰冷。

他看向眼前林亦的目光之中，更多鄙夷和讥讽。

“你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