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瘾却又犯了,从自己的床底下摸出一瓶高度白酒,用嘴咬开瓶盖,就那样仰头灌了起来,咕咚咕咚的牛饮声响起,很是豪爽,但他握着酒瓶的手却是在不停地打哆嗦,已经有些握不稳了。 正在收拾饭桌的叶天敏锐注意到了这一点,眼眸中不由闪过那么一抹稍纵即逝的哀痛之意,但并没有出言阻止。 这是叶天跟老头之间从不言传的默契。 打从有记忆起,老头的身体就不太好,很是虚弱,再加上嗜酒如命,无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