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鸿门客栈里,师徒两人单独见一面。 “恩师!” 董贤良毕恭毕敬的躬身一礼:“弟子正午接到宫里的一道口谕,命我上奏疏批评‘岁举制’,抨击岁举之弊端。 弟子知道此事重大,不敢轻易上书。便立刻从秣陵县赶回来,向恩师请教,如何把握分寸?” 他要一击中的,免得误伤友军。 “你这一下午跑了五十里,也是辛苦了。” 孔寒友点头,说道:“皇上给为师下了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