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更是水都没了。 烈日炎炎之下,大地都快被烤焦了。 “沟渠里的水呢?” “之前灌溉,都用光了!盼着下一场雨呢!” “这是要旱灾?...这是什么时候,为何本县令没有收到任何旱情的汇报?” 董贤良呆住了。 这段时间都待在金陵城里,他有些疏忽了旱情。 众乡绅、小吏们面面相觑,无一人能答。 洪灾容易判断,一旦出现,水位暴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