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的奴隶法案他没有拿出来讨论。 或许在当代会有圣母婊指责他这种行为,但是现在不过是十八世纪,人类从文明的荒野中挣扎出来还没有多久,野蛮依旧是这个时代的代名词,欧洲的奴隶制正发展的到顶峰,这种无所谓的仁慈只会招致笑话。 何况即便二战时期,俘虏和奴隶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,不过是换了一种冠冕堂皇的叫法。 送走二人,等候在御书房外的崔尚安走了进来,在接到战报的时候他便让崔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