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到了严世藩的面前,仿佛要重新认识他一般,犀利的目光让严世藩不敢相对。 “孩儿错了还不成,可是您不能怕了徐阶啊?” “我怕他?”严嵩狠狠啐了一口,“就凭徐阶那个乌龟的性子,十个徐阶你爹也不怕,你爹是怕皇上!” “怕皇上?”严世藩艰难地咽了口吐沫,疑惑地看着老爹。 严嵩冷笑了一声。“只有陛下在暴怒的时候,才是下手杀人的好机会。可是陛下恢复了理智,就会考虑到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