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低声音说道:“老何,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?” 何茂才瞥了他一眼,淡淡说道:“差不多有五年了,我还是杭州知府,你就是按察使,说实话,我可吃了你不少亏,替你扛了不少雷。” 郑永昌急忙点头,陪笑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!” “呸,老郑,咱们说话凭良心,荣的时候你没想过我,损的时候倒是落不下。”何茂才叹道:“老郑啊,你这一次做得过了。” 郑永昌把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