蔼,可是一双老眼闪烁寒光,简直能把人看穿一般,王忬不由得心里发虚。 “部堂大人,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晚生身上的伤无所谓,可是这心里的伤太深了!” 此话一出,倒是说得张经心有戚戚焉。 “身有大功,反受其咎。古往今来,不在少数。就拿阳明公来说,不正是如此吗?王大人不必太过挂怀,老夫既然到了,就断然不会让恶徒逍遥法外。” “如此多谢部堂大人!”王忬故作艰难,拱手施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