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小渔兄言重了,严阁老把持内阁二十年,党羽众多,爪牙锐利,徐阁老想要赢,没有那么容易。再说了,我不是让你好好走动裕王的门路吗?溜须好了未来的储君,你还有什么好怕的。” “哎呦!我的行之兄啊!” 不提还好,一提起来唐汝楫差点都哭了,这些年身为裕王的讲官之一,唐汝楫没少给裕王送好处,包括高拱、陈以勤在内,都卖力讨好。人心都是软乎的,更何况是一个战壕的兄弟,渐渐的大家伙对唐汝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