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里了,已经不是愤怒的事情了,而是恐惧,彻头彻尾的恐惧! “陛下,依臣看,这些字多半是出自臣的奏疏,被人裁下来的!”唐毅推测到。 “大胆!”隆庆气炸了肺,“司礼监的那帮奴婢,他们是死人吗?这种东西也能流出来?” “唉,陛下稍安勿躁,臣突然想到我的字能流出来,陛下的御笔只怕也不安全,若是有人假传上命,只怕……” 唐毅没往下说,可是隆庆已经不寒而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