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短信,康宁低着头快步前行,走了八十多米立刻通过斑马线穿越大道,回头步行十余米走进路边的公用电话亭,若无其事地四处观察片刻,掏出磁卡插进话机。 “是我!” “天呐,你在哪儿呀?”听筒里传来萌萌着急的声音。 康宁一面盯着六十多米远的两个便衣警察,一面乐呵呵地告诉萌萌:“你等会儿从机关事务局大门出来,立刻左转前行,看到出租车就拦下来,坐到春熙路北段下车,随即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