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宁刚一坐下,发现童阿姨轻轻走过来,安静地坐在叶盛文身旁,看着自己的目光和蔼中略含责备,她嘴角那丝看似轻松实则凝重的笑容,让康宁心里顿时想到了什么。 如果换作以前,康宁肯定会惭愧地低下头来,但此时的他已非两年前那个柔善直诚的阳光男孩了,一年多的逃亡经历以及在是非善恶上的诸多磨练,使他看上去依旧显得那么沉静从容、老诚执重。 他礼貌地端起桌上的电热紫砂壶,微笑着给童阿姨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