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康宁重重出了口浊气。 他把手伸到车边的排气管口,抹下些黑灰抓起一抓黄泥,不停搓揉,然后均匀的抹在脸上和脖子上。觉得没什么问题了,他这才拍拍手信步越过公路,走向斜对面那家仍然灯火敞亮的路边饭店。 随手点了一碟清蒸鲈鱼和一份青菜汤,然后要了一碗干饭,康宁便坐在最靠里的角落,拿起桌上的早报细细品读。 一拿起报纸康宁吓了一跳,自己的大幅标准照清清楚楚地印刷在第一版的下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