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得皱紧了眉头,替患者担心起来。 看到康宁背着手,似乎忧心忡忡地出门走向小楼,陈月琴娇颜数变,最后跺了跺脚,快步追了上去,终于在小楼前的菩提树下追上了康宁。 “阿宁,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认识这种剧毒植物似的。你能告诉我其中的详情吗?”陈月琴红着脸,殷殷期盼地问道。 康宁笑着点了点头:“好的。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,不如我们上二楼阳台边喝茶边说吧,我渴了。” 陈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