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还很难受,脑子也乱糟糟的。 程越那句话,信息量太大了。 被程越扶着躺下,还是很不确定,紧紧抓住他的手。 “你……”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。 明明每次她被折腾得浑身酸麻,身体几乎散架,他还兴致勃勃,意犹未尽。 他怎么可能会有问题? 程越脱了鞋,在她身边躺下。 病床挺窄的,他高大挺拔,躺上来就很挤,只能侧躺着。